生活儒学的儒学特质及其实践性格

目前海内外最为“晦涩”的一个儒学流派,大概是黄玉顺所持的“生活儒学”。从学术传承上来看,黄玉顺是接着宋明儒学讲的,然而从观感上讲,生活儒学不但不“生活”而且也不“儒学”,倒像纯经院哲学家所玩弄的一个现象学流派,故攻击黄玉顺为“伪儒”者亦大有人在。前不久干春松与黄玉顺有一次关于生活儒学的讨论。干春松一方面认为,生活儒学试图“向本源处追寻儒学的当下发展空间,这是一个艰难的、却是不容回避的任务”,因此,生活儒学的“出场的重要性”是“明确无疑”的,另一方面又认为,这种理论是借助于西方的现象学、尤其是海德格尔的东西建构起来的,是“理论性”、“哲学性”的,“显得很特别”,不符合当前儒学“实践化转向”的“大的趋势”。[1] 虽然二人扞格之处甚多,黄玉顺仍然认为:“干春松教授对生活儒学的评论,是我所见到的最到位的评论之一。”[2] 别家之理解,不必再说,可见知音之难觅。笔者无意加入二位先生的讨论,然而却因为该讨论勾起了自己心中长时间以来的感受,其感受可能也构成对二位先生讨论的一个插言。

一、生活——不是生活——还是生活

笔者对生活儒学的感受过程如同参禅:生活——不是生活——还是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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